第(2/3)页 龟田直接被震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,酒瓶摔得粉碎,清酒洒了一地。 头顶的吊灯剧烈摇晃,灰尘簌簌落下,迷住了他的眼睛。 “八嘎!这是什么火力?!” 龟田狼狈地爬向电话机,声音里满是惊恐,“这不是土八路!这是重炮!是一个重炮旅团!” …… 阵地上。 丁伟掏出烟斗,不紧不慢地填上烟丝,划着火柴点燃。 火光照亮了他享受的表情。 前方,鬼子引以为傲的碉堡群正在被拆解。砖石结构的副碉堡被直接掀飞,里面的鬼子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,就被高温和高压撕碎。 “老李诚不欺我啊。” 丁伟深吸了一口烟,看着远处的火光,感叹道,“这仗打得,真他娘的爽!这就叫‘范弗里特弹药量’?” 战壕里。 原本准备冲锋的一营战士们,此刻全都成了观众。 他们趴在战壕边,张大嘴巴,看着这毁天灭地的一幕。不需要掩护,不需要匍匐,只需要看着。 “营长……咱还冲吗?”一个新兵结结巴巴地问。 一营长咽了口唾沫,把驳壳枪插回腰里:“冲个屁!上去给炮弹当靶子吗?看戏!” 炮火开始延伸。 弹幕从外围向纵深推进,精准切断了日军向后方仓库撤退的路线。 几名日军试图依托残垣断壁反击,刚架起机枪,一发炮弹就在他们脚边炸开。 原地只剩下一团血雾和扭曲的金属零件。 在绝对的火力面前,日军的心理防线比他们的碉堡崩塌得更快。 丁伟看了一眼还在冒烟的炮管,对参谋长皱眉:“告诉炮营,太慢了!再快点!把库存清一清,不然老李又要送新的来了,仓库堆不下!” 十分钟后。 炮声停了。 冲锋号响起。 新一团的战士们跃出战壕,冲了上去。 然而,冲上阵地后,他们发现根本用不着拼刺刀。 阵地上全是震晕的鬼子。有的七孔流血,有的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,枪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。 一营长冲进主碉堡,发现龟田少佐已经被震死在桌子底下,手里还攥着电话听筒。 “团长!” 一营长跑回来汇报,语气有点郁闷,“鬼子基本死绝了。但是……碉堡都被炸平了,机枪也被炸烂了,缴获……不多。” 丁伟一脚踢开路边的一顶日军钢盔,毫不在意地摆摆手: “要什么缴获?几条破枪,几挺歪把子,咱现在缺那三瓜两枣?老子要的是这片盐场!是这每年几万吨的海盐!” 就在这时,侦察兵急匆匆跑来。 “团长!盐场后方码头发现情况!残余日军乘坐三艘快艇,正试图从海上突围报警!” 丁伟走到岸边,看着漆黑的海面。 几道白色的浪花正在向深海延伸。 “想跑?” 丁伟冷笑一声,把烟斗磕了磕,“往哪跑?海里还有个更狠的等着呢。” …… 第(2/3)页